料子,你去拿来,我看看。”阮酒酒道。
“主子眼光好。您说的那匹料子,柔软透气,最是适合贴身穿。奴婢原想留到春天,给主子裁成新衣。您皮肤白,穿湖蓝色好看。”雅兰道。
说到皮肤白,阮酒酒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
她迟疑道:“雅兰,你替我算算,那一匹布,还够再做一件里衣吗?”
雅兰少见的促狭道:“主子终于想起给皇上做件衣服了?”
“皇上还能缺我一件衣服不成。各宫送去乾清宫的衣服、袜子、荷包,怕是两个箱子都装不下。能让皇上真正穿上身的,又有几件呢。”阮酒酒道。
“别人的,奴婢不知道。主子的心意,皇上定然是珍惜的。”雅兰道。
“去吧去吧,趁着日头好,我先把衣服裁出来。”阮酒赶着雅兰走。
阮酒酒管康熙珍不珍惜,只不过是最近得康熙的好处有点多,拿人的手短,总要给点回礼才是。
她无财无藏品的,拿的出手的,只剩些手工活能以表谢意了。
阮酒酒心无旁骛的裁衣服时,康熙在乾清宫的摇椅上躺着。
忙碌之后的大脑,在袅袅熏香中,得到短暂的休息。
人一闲下来,就容易想到其他事。
康熙手握着翡翠十八子,一颗一颗珠子,慢慢拨着。
“西洋的葡萄酒,都送去永和宫了?”康熙问道。
梁九功道:“奴才让徒弟亲自送去的。德嫔娘娘收到时,很是欢喜。”
“哦?那德嫔有没有说什么?朕一个下午收到五份甜汤热羹,唯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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