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才更像是虚梦一场。
“主子,奴婢带来了个新妹妹,请您掌掌眼。”芝兰清脆活泼的声音,打断了阮酒酒的沉思。
阮酒酒抬起垂着的头,打量着站在芝兰旁边,个子不高,面容稚嫩的小姑娘。
小姑娘应当是今年小选入宫,规矩才学没多久,还没把人教死板。
“你叫什么名字?”阮酒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