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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萧远顿时笑了,“你这个比喻倒是有趣。”
“正是如此,若是谢清流在京都,那些隐于暗处的人又如何能够动手脚。”萧远说道。
柳白简闻言,不禁陷入了沉思了。
谢清流不在京都,有人对科考动手脚,也就是如今的考题泄露。主考官是谢清流的人,所以泄露考题的不会是谢清流。而寒门官员指望着科考录取更多的寒门官员,让他们在朝廷上有力和世家系官员对抗,利益相关,所以泄露考题的也不是寒门官员。
科考取士是少年天子手中一柄针对世家门阀的尖刀,最不想科考出问题失了公平公正和威信的便是天子,所以也不可能是他。
“……那么泄露的考题的,到底是何人?”柳白简不禁问道,他目光看向前方萧远。
萧远闻言,笑道:“你是不是觉得谁都不可能?”
“是。”柳白简。
“谁都不可能便意味着谁都可能。”萧远说道。
他目光看向柳白简,缓缓说道,“考题泄露,一旦事发,首当其冲的便是孙仪入狱当责,孙仪是谢清流的人,谢清流逃不了干系,受其所累。此消彼长,谢清流倒霉了,便是寒门官员受益,天子也乐见其成。”
“而对于谢清流一系而言,科考失了威信公正,让天下学子质疑失望,科考受创,他们喜闻乐见。牺牲一个孙仪,利大于弊。”
“……”柳白简。
玩政治的都心脏!
也就是谁都有可能是凶手,谁也可能不是。
“谢清流如今不在京城。”柳白简发现盲点,“而能够调动他的只有天子,难道说……这其实都是上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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