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郎君哭难受么?”
夏莳锦目光垂落在脚前,轻咬了咬下唇,才说道:“我只是终于明白为何从小到大,阿兄从来不办生辰宴了。”
从小到大,夏莳锦的每个生辰都会兴师动众,搞得热热闹闹,可每年夏徜的生辰却从无人提及。起先夏莳锦小,未在意这些,后来长大了,便开始好奇,甚至问孟氏,是不是母亲不喜欢哥哥?
再后来,夏莳锦得知了夏徜并非是自己母亲所出,便又想,莫不是母亲偏心,苛待外室生的儿子?可又一想,不会呀,平日里母亲待她和阿兄都是一样的好,母亲也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夏莳锦便忍不住去问夏徜,夏徜只风清云淡的对她说,小姑娘家才对生辰看重,男儿家志向远大,不会看重这些。
今日夏莳锦总算解开了这个疑问。
自己的生辰,竟是生母亡故的日子,任谁还能过得下去呢?
傍晚,因着夏罡和夏徜一直没有回来,便只有孟氏和夏莳锦还在花厅用了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