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手臂搭起犹如轿子一般让他端坐。俘虏九蘅就不同了,是被拎着的,因伤势不轻,半路上就昏了过去。
听到这里樊池心疼地紧了紧怀中少女。奕展注意到了,道:“舍弟慢待了您的朋友,实在抱歉。”
樊池满腔恼火,虽对方态度有礼,却并不接受这歉意,沉着脸道:“你接着说。”
奕展就接着讲他的所见。
奕远带着九蘅和青蚨们落在猎场林中,令青蚨们收翼散落到林内警戒。青蚨们把她随意丢下,也就是刚刚她躺的那个地方。
奕远站着看了她一会儿,道:“她手中有一支厉害的魂军,实在难得。但是,那捕头已跑了,没有人质在我手中,怕是不会心甘情愿为我效力。是留还是杀呢?”他最后一句并非在自言自语,而是在问手中命灯。与命灯聊天是他的习惯。但命灯只能听,不能答。
奕远自己给出了答案:“总之,若不站在我这边,就杀了吧。等她醒过来,与她谈谈再说。”然后举目望了望四周。夜色中的山林阴森森的,犹如潜伏着妖魔。奕远忽然长叹一声:“皇兄,你还记得这里吗?我们小的时候来过。父皇来狩猎时曾带上了我们两个。你还记得那天发生的事吗?”他的目光忽然落在远处的一座高台:“啊,那里。”
说着就抱着命灯走向高台。那座高台是皇家狞猎时瞭望所用,台上栏杆犹在,只是油漆已剥落斑驳。
第160章 箭锋相对的兄弟
那一年他十四岁,奕展十八岁。奕远尚是青涩少年,奕展已长成长身玉立的青年。自从宫里起程一直到猎场,二人之间除了必要的礼数,没有一句多余的交流,没有一个交错的眼神。皇兄一如既往的冷傲,奕远一如既往的谦卑。
狩猎开始前,父皇的目光扫过两个儿子,看到奕展时满是欣赏,再看到奕远微微低头屈腰的模样,就十分看不上,说了他几句,让他多向兄长学学。奕远顺从地应着,仍是一副不顶用的模样。父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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