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他就不能做别的了。
醉酒状态下,他没办法说出有逻辑的话,张口只能胡言乱语看起来很蠢。要在顾今珩面前保持形象镌刻在他的本能里,他不能允许自己在顾今珩面前犯蠢。
但不开口说话,他就没办法用撒娇卖乖来迷惑他的猎物。
寻暄有点焦躁,下一秒感觉到顾今珩揉他的头发,又被轻易安抚。
但他还是想对顾今珩做那些明知道现在不能做的事。
他用双臂紧紧箍着顾今珩的腰,埋在顾今珩腰上的脑袋又低了一些,肩背也随之低下去。他的额头碰到了顾今珩的裤子,他侧了侧头,鼻尖在漆黑挺括的西装裤上划过,张口去咬冰凉的金属拉链。
拉链比扣子要容易弄开,但顾今珩不配合。顾今珩像是被他的举动惊到了,挣扎着用力推他。
寻暄没办法在顾今珩的挣扎下用嘴拉开拉链,或许多加练习以后可以,但现在的他不行。
在喝醉了的状态下,他的思考能力几乎没有,这让他想不通顾今珩为什么不愿意,明明已经和他在一起了。
和他在一起了,他就可以和他做吧。
为什么不愿意?
寻暄想去问顾今珩,却问不出口。因为他的语言系统还没有恢复,支离破碎的语言系统只能支持他说出逻辑不通的胡言乱语。
又一次尝试在顾今珩的干扰下用嘴拉开拉链失败后,寻暄松开咬住的拉链头,有些挫败地皱了皱眉。他低垂着头,整个人都显出一种明显的挫败感。
顾今珩见状难免心软,即使寻暄的鼻尖依旧能碰到他的裤子,温热的呼吸也像是能浸透西装裤的布料让他双腿一点点发软,他还是松开了手,不再去推寻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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