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背影都明晃晃地透着落荒而逃的意思。
就好像他真的对檀鸣庭做了多过分的事。
他下意识回想起那晚,半晌垂眸呵笑了声。
他好像确实,有点过分。
几天后有一场晚宴,谈惊蛰本打算和檀鸣庭一起过去,但下班后才发现檀鸣庭比他早走了一步。
没能跟上老板脚步被谈惊蛰堵了个正着的助理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写满了尴尬。因为职业关系,他这几天上班都被迫直面了檀鸣庭和谈惊蛰的相处,虽然老板总是躲着谈惊蛰,表面无视谈惊蛰,背地里让他关注着谈惊蛰的一举一动,谈惊蛰被老板躲着也表现得很平静,波澜不惊,像完全没发现自己被老板晾了几天。
一切都很平静,他却每天都感觉风雨欲来,像暴风雨即将来临,但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心力交瘁的打工人对着谈惊蛰勉强露出一个职业微笑,给提前下班撇下了他的老板找补:“那个,老板他可能是有什么急事,他可能是忘……”
他“忘”字刚落下,就看到谈惊蛰落在他脸上的视线骤然冰冷,顿时咽下了打算说的话。
不能说老板把谈惊蛰忘了。
他重新组织语言:“他可能是,可能是……”
他“可能是”了几秒,也没找到什么合适的理由,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哪句话会是谈惊蛰的雷点。
谈惊蛰没打算为难他:“没关系,既然他提前走了,那我可以自己去参加晚宴。”
助理松了口气:“好的。”
谈惊蛰走出公司时还担心檀鸣庭会不会不去参加晚宴,但他还是决定过去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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