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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鸣庭抬头看他,却又抑制不住咳了几声。
“惊蛰?”檀鸣庭又咳了几声,“你怎么会进来?”
谈惊蛰蹲下,和他对视:“我听到你在咳嗽,以为你感冒了。”
檀鸣庭避开他的目光:“我没事,只是被烟呛到了。”
“我记得你从来不吸烟。”谈惊蛰指尖掐着那根烟,像在竭力抑制着什么。
檀鸣庭没有发现:“只是突然想来一根,不是说吸烟能让人冷静吗?”
“哪里听到的胡话,”谈惊蛰把烟放到床头柜上,看着檀鸣庭还泛红的眼睛,他忽然问,“我好像闻到了一点别的味道,小叔叔,你点的这根烟,该不会是想掩盖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檀鸣庭没反应过来。
但下一秒他就反应过来了,他来不及坐起来,只伸手死死地捂紧了被子,所有动作都透着一股欲盖弥彰。
谈惊蛰盯着他,见他用力到手背都隐隐显出青筋,唇角缓慢地勾起,又在檀鸣庭未发现时渐渐拉平。
“惊蛰,你,可以先出去吗?”檀鸣庭看向他,又立马移开目光。
他深觉这是他活到现在,遇到的最尴尬的事。
都怪他昨晚做了一个不该做的梦。
昨晚的梦都是假的,也不可能发生,至少不可能会有人一做就做一晚上。
人不可以,至少不应该。
作者有话说:
谈惊蛰:“人可以,至少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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