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就是一个突破口。不能让跟在我们身后的人比跟着我们还不如,我们五姓之间的关系也会更加紧密,为博陵崔氏争取更多的话语权。”
总而言之,就是崔知韫手中关于红螯虾买卖以及旗下经营的铺子他们都要了。
虽然这段日子大家也买了醉霄楼里的红螯虾,加了番椒和其他的东西,做出来的味道与醉霄楼的七层相似。
但就是那三层的差异,让世家的人一直迟迟不敢动手,也可以说,是被那些逐利的商人率先占据先机。
一下子上层和下层都被人抢先,崔颢只得来摘崔知韫手里这颗已经成熟的果子。
崔知韫听着如此恬不知耻的话,面色没有一丝变化,没有直接回答父亲的话,反而反问道:
“掌握在儿子手中与掌握在父亲手中何异?而且掌握在儿子手中还不用与其他四姓分一杯羹。”
闻言,崔颢立即双眼发光看向眼前的崔知韫,在他的记忆中崔知韫可不会说这种话。
他也明白掌握在崔知韫手中那就是属于博陵崔氏的产业,独属于一族,获得的利益更多。
但是他现在需要的是五姓联合的力量,因此一些牺牲是必须的。
在他看来,崔知韫的铺子以及红螯虾宴牺牲就是其中一个,牺牲几个铺子和吃食方子而已,就能让五姓的利益更加紧密,这是一个非常合算的买卖。
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让其他四姓的人暂时听博陵崔氏的指挥也不是什么难事。
崔颢想象到的这个画面,顿时觉得天下都在自己的手中,五姓在手和天下在手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他不由得生出一股豪情,双手放在椅子上,背往后靠,气势十足地看向崔知韫,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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