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没从马背上滑下去。
马儿不知何时竟驮着她走进了河里!
河水深至马腿,所以张铜麦的脚也湿了。
“走啊,回岸上去!”张铜麦使劲地拽着马儿,可马儿或许是太惊慌了,又或许是淹得太深,让它走起来很困难,它只是稍微动了动,离岸还是有一丈远。
天上圆月遮蔽,河水浓黑如墨。
张铜麦拽了半天缰绳也无用,只觉脚腕一紧,像是被什么东西抽住了。
骇得她当即用匕首虚空割了一刀,只听得河水‘咕咚’一声响,像是掉进去一个东西。
脚腕上那种被圈住的感觉也消失了,匕首上除了一抹水痕之外,什么都没留下。
张铜麦心中惊惧,脑子却越发清明,用匕首恐伤马太过,她当即拔了簪子戳在马儿脖颈上。
马儿痛苦地‘嘶鸣’,又好似助它挣脱出一点困境,张铜麦还没拽缰绳,马儿已经自己转过身去,要朝岸边走去。
这河看样子还是家门口那条河,但水的古怪这么明显,张铜麦哪里还敢把脚挂下去,抱着马脖子盘着腿,催促马儿快走。
马儿每走一步都显得非常吃力,明明只驮了张铜麦一个姑娘,却好似再跟十来个壮汉角力。
马儿‘哀哀’叫着,一声声低下去,张铜麦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下一刻,马儿前蹄一跪,连马头都没进水里。
张铜麦赶紧爬起来,踩在逐渐下沉的马头上,用尽浑身力气往岸边石阶上跃去。
张铜麦屈膝借力的时候马头已经下沉了,所以她跳得不远。
半个身子还没在水里,上身扒住了石阶,下巴已经是磕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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