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一看小炉子收起来,脸都垮了。
释月看得好笑,道:“张大小姐要吃什么米糕没有?至于这么哭丧着脸吗?”
张铜麦只鼓脸,“不一样嘛。”
她生得同乔金粟不像,但有时候的神色特别像小时候的乔金粟,也是奇妙。
“你姐姐不在,今儿很忙?”释月给她递了一碗银耳莲子羹,张铜麦双手接了喝,一吃东西精神就好多了。
“其实爹和姐姐都善用人,我不累,只是有些小人好笑得很,总觉能挑唆得我和姐姐离心,说些叫人讨厌的话。”
张铜麦其实有些心烦,吃到莲子发觉未剔莲心,微微一苦,反倒静心。
“其实,你才姓张,毕竟不是一个爹。”释月坐在一张竹编小椅上,托腮瞧着张铜麦。
她的眼睛漂亮而深邃,如一面镜子,只能折射出张铜麦的面孔,而看不出释月自己的心思。
张铜麦怔怔地看了她一会,忽然弯眸一笑,道:“果然跟姐姐说的一样,释娘子就喜欢正话反说。”
释月一噎,掐了掐她的腮帮,道:“鬼灵精。”
两家人的缘分太深了,张铜麦与释月一家熟络得很快,早起出门必定要在这里吃一餐。
今儿晨起炎霄就闻见香气了,爹娘好似在炸大排、爆鱼,好佐小舟上卖的白汤面。
他‘呲溜’一声从扶手上滑下来,腚上起火差点烧着了。
马蹄匆匆,自门前过,柳枝朦胧间,张铜麦难掩急色。
“奇怪了,麦麦阿姐着急忙慌地出去了,味这么香,她肯定闻见了,该有什么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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