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是一件件小衣裳、小玩具,还有陀螺弹弓什么的。
虽是个孩子,到底是个小男娃呢,乔金粟也不好盯着看,正要别开眼,就见他箱子里还有一个红色的石敢当。
乔金粟看见那个石敢当愣了下,想到张巷边千里迢迢回来,给她们一个劲从包袱里掏礼物的景象了。
而她那个石敢当,已经搁在张铜麦床头很久了。
乔银豆那时候年纪小,对于释月一家的记忆比较淡,但一听到这俩人的名字,估计就能想起一些。
至于张铜麦,更只是父母姐姐口中听说过这两位恩人,一直觉得像是故事里的人,如今故事里的人住在隔壁,当然是好奇心大起。
“明儿再去看吧。哪有大晚上登门的?”
乔金粟这一日东奔西跑,真是有些乏了,一边松头发一边要赶小妹去休息。
张铜麦去挠乔金粟的痒,趁她挡不住了,赶紧往她床上歇。
“不走不走,今晚上睡姐姐这屋里,趁着天儿还凉快,我要同姐姐睡。”
长姐如母,乔金粟同张铜麦感情很好,爹娘走了,银豆嫁了之后,她们只有彼此。
乔金粟的院子就是爹娘从前住的,但是她没动爹娘的屋子,只住在东厢房里。
这院是离湖最近的,不论从哪个后侧门绕出去,见到的都是湖。
刚知道有人死在湖里那段时候,大家都不怎么敢往湖边来,总觉得阴森森的。
不过乔金粟并不是太害怕,谁不会死呢?这湖里是活水,跟满南苏的河流水系都是相通的,但这湖泊总是很平静,它没有江海的易怒,也没有溪流的灵动,偶尔跃出水面换气的大鱼就算是最大的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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