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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这话倒有点尽信书不如无书的意思。”
“什么?文绉绉的,我听不懂,有这个道理就好,不然你总觉得娘老婆子一个,尽胡言了。”
阿鱽很早之前就挣银子养家了,言传身教,所以弟弟只是在众多‘长舌夫’的围剿中迷惘了片刻,还可以被娘亲点醒,不似其他人一般,直到入土都是这副脑子。
阿魛知道王翎这样肯重用女子的皇子万中无一,她也见过三皇子,并不是远远地看到,而是不到半丈大的距离。
他看着阿鱽的目光,有种说不出的狐疑和轻蔑。
应该是各自像了娘亲的关系,三皇子王翡和王翎除了眼睛之外再没有其他相似的地方。
薄薄的眼皮,深深的褶子,长长的眼型,很贵气,但阿魛觉得王翡那双眼睛叫她不舒服,可能是瞳色的关系,眼乌很黑。
“既是死囚,还歇什么?投进水里去。”
王翡此次前来毀珠湾奉的是圣旨,做的算是一个钦差,阿魛虽然没有明明白白听过弹压平衡之术这个说法,但也感觉到王翡这般高调而大张旗鼓的做派,是对王翎来说是一种打压和蔑视。
“这几个死囚都是训过的,采珠二十余颗,且品相皆在二等之上者可以回牢中休息。水下消耗大,他们补足精神,明日才能更好的取珠。”
阿魛觉得自己说得已经很明白了,口吻也恭敬,半晌没听见王翡说话,她抬眸正与他对了一眼,也许是日头恰好照耀,阿魛隐约看见他乌瞳之中似乎还叠了一个瞳孔。
‘三皇子是重瞳子?’
阿魛想着却见黄瞳一竖,分明是蛇目,她惊得汗毛倒竖,再一看,连忙看旁人。
她此时被王翡盯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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