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要训,珠场要扩,还有几个水流比较险峻的珠池得投几个死囚下去试试水,老人们都说那地方出好珠,王翎想把这池子给试出来。
只是死囚有限,折损太快。
王翎下意识就想到牢里那些重刑犯,连忙勒令自己刹住。
他倒不是怜惜那些重刑犯,只是这口子一开,日后小偷小摸的囚徒说不准都要被丢下海了,其中分寸太难拿捏了。
王翎刚搁下筷子,就闻马蹄急行,惊呼声由远及近,他正要遣人去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在闹市策马,可下马而来的却是自己的亲兵。
释月就见那人对王翎耳语,随后王翎匆匆离去。
方稷玄并不稀奇地道:“就是你昨夜忽然说起的战事?”
昨夜雾稀,释月在房梁上晒月亮。
月落时,方稷玄想去抱她下来,刚俯下身去,她忽然一睁眼,眸中银光碎碎。
此时释月正拿着一片烤鱿鱼,扯着丝儿吃,闻言就道:“王翎运道不错呀,只看他接不接得住了,这下又有可以光明正大投进喙珠湾里的采珠人了。”
方稷玄并不觉得释月这话残忍,也不觉得她这话错,王翎离去前虽然是神色匆匆,但眉宇间并没有那么愁云惨淡,听他的脚步声,甚至有种强烈压抑的欣喜。
“石城那地方,狭长一条,划给他,是给那三皇子做盾牌的。”
“有野心的人从来都不怕麻烦,怕得只是没有给他展示的戏台。”
方稷玄咂摸着释月的语气,按捺住心底几分异样,道:“你这可算是在夸王翎?”
“自然是夸奖。”释月笑道,“野心二字,从来都是褒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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