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小了几分,大大方方地说:“你可真好看啊!”
这姑娘的样貌和性格皆讨喜,让她想起喜温和乔金粟。
释月神色不自觉柔软下来,问:“你吃的是什么卤?”
姑娘把空空的面碗亮给她看,笑道:“吃光啦,鱼卤的,可好吃了。”
见释月递了碗去,姑娘又道:“你带回去啊?还是坐摊头现成吃的好。”
话毕,她觉得自己多嘴了。
释月掏出来两个碗,该是哪个本地郎娶回来的外地媳?
这么一大早的来买小面,巴巴带回去给相公吃?
没想到释月一听这话,立马收了碗,道:“那先不管他了,我要两碗,先鱼卤,再来扇贝卤。”
“是了,得自己吃痛快了!累死累活不就为了这一碗吃的嘛!”
这姑娘说自己叫阿鱽,似乎对释月有种莫名喜爱,替她端面,又教她先喝汤再吃面。
鱼卤是喙珠湾产的鲅鱼熬出来的,卤子里夹着分量不少的鱼肉和蛋花,三文钱一碗,很值。
朱婆婆还备了很多的小料可以加,海胆、海蛎、虾要再添钱,不过时令的韭菜、芥菜,或者是腌菜头、小辣子一类就不用。
“啊,”释月咽下一口浓厚鲜汤,做恍然大悟状,“就是码头上那种薄长如银刀的鱼儿吧,很漂亮的鱼。”
阿鱽没叫人这样夸过名字,笑得很傻,大大咧咧,什么都说。
释月吃一碗面的功夫,知道了她今年二十岁,搁在别的姑娘身上孩子都有俩了,她却还没嫁过人,家里没爹有老娘,还有个差她十岁的弟弟,她是顶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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