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说出来的时候才会有温柔的感觉呢?
释月轻轻一挣,方稷玄就松了手,垂眸瞧着她细白的指尖戳了过来。
喉结情不自禁的滚动了一下,从她指尖逃走,又自觉的回到她的钳制中。
释月觉得好玩,也晓得捏碎了这块软骨,方稷玄虽不至于像脆弱的人类一样被呛堵而死,但也会难受。
她没有捏碎,只是微微翘起嘴角,嗔道:“可是这也只是你一面之词。”
方稷玄低下额头,闭上眼,只道:“来。”
释月的食指一路从喉结点到下巴,又点到鼻尖上,轻轻落在他额上,稍稍用力一推。
方稷玄顺势后仰倒地,芦花簇拥而来,在他身后拢成松软的巢穴。
释月趴在他胸膛上,指尖化作一缕如烟的月光钻了进去。
剜脑,如何不痛,方稷玄只是一皱眉。
虚虚遮遮的记忆,可以捏造,释月才懒得看。
她横冲直撞搅乱方稷玄的识海,令他自己也混沌糊涂,这才一下钻进最深处,窥见他最浓郁深沉的秘密。
方稷玄虽说让她看个安心,但抵抗也是下意识的,难以遏制。
释月见他面色痛苦,肌肤上金红的符文时隐时现,但也比不过他忍耐不发时,唇上咬出的血痕夺目。
舌尖轻柔地舐过渗出的血珠,释月感到灼烫和刺激,心底像是有什么东西被一下撬动,冒出许许多多渴盼吞噬的欲望。
方稷玄鲜少触到这样柔嫩的质感,在承受痛苦之际,唇上湿润的抚慰和薄凉的欢愉就像夏天的冰和冬天的火,轻易就能勾动神魂,舍命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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