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 越是这样,蓉娘的铺子关着门就显得越奇怪。
“这小松鼠怎么回来了?还以为跑丢了呢?”于娘子开口先寒暄了一句, 毕竟是一张床上的夫妻了, 她也从张巷边那染了点习性。
“天冷就肯来了。”方稷玄说得简短, 并没过多解释的意思。
他扫了于娘子一眼就知道她的来意,道:“蓉娘陪着蛐蛐儿买棺材去了, 今儿约莫开不了门。”
“棺材?天爷啊,这又是出了什么事?”于娘子惊疑地问。
“秦三喝醉酒, 昨夜摔进渠里死了。”方稷玄说得非常随意, 还翻着释月的一本闲书。
饶是于娘子这般的妇人, 听到断送了一条人命的消息, 也只是‘噢’了一声, 替蛐蛐儿松了一口气。
本来死了秦三这种人,衙门连管都不会管。
可也许是一处街面上一下丢了两条人命,让衙门的人觉得有些蹊跷,竟是派了几个衙役要把秦三的尸体拉回去给仵作验尸。
蛐蛐儿其实留了很大的破绽,若是仵作验尸仔细些,定能发现秦三后脑和背上的瘀痕。
蓉娘握住蛐蛐儿的手一挥袖,无声无息地遮掉了痕迹,“你同官爷犟什么,让仵作验一验也好,落得个清白。”
她以为做得隐蔽,抬眼就瞧见释月倚在窗口看她,狡黠一笑。
衙役带走秦三的尸首后,众人见蛐蛐儿惴惴不安,都来劝她,说让仵作切开验了,往乱葬岗上一抛更好,省却棺材钱了。
蛐蛐儿一听钱,忙去找秦三藏起来的现银还有房契地契了。
“这丫头倒还挺实际。”蓉娘摇摇头,就听上楼去了的蛐蛐儿又跑下来,趴在栏杆上冲她笑,“姐姐,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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