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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冰晶是释月自己冻了几片玩,然后撇在一边,方稷玄用银子抿成丝给串起来了。
两簇带绿梗子的鹤莓,一簇五颗,滚圆鲜红都不输给鸽血石,方稷玄挑出来的,释月凝的。
这些都是耳饰,也有簪子。
雾凇的细枝,霜雪都还在,方稷玄摘下来的,释月冻住的。
缀着一颗橡果的木簪子,释月捡回来一大把还是青色的,方稷玄搁到窗台上晾成棕褐,然后挑拣了一颗最饱满的做了簪子。
‘还挺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释月抿着这根橡果簪子想着,就觉身背后方稷玄睁开了眼。
她反手把簪子戳进发髻里,揽镜一照,就见镜中方稷玄也正看着自己,目光深沉柔和。
“左边的空挡,也是留着装我骨灰的吗?”
方稷玄正瞧着镜中的释月,被她的话兜头盖了一脸,惊讶、困惑、尴尬、局促的表情一下收不住,被释月尽收眼底。
她一笑,转过身认真看他,“我要是死了,可没有骨灰,至多就灵核一枚,还会招致觊觎,只这么一个木头匣子可守不住。”
方稷玄眉头深锁,道:“别说这种话。”
释月歪首看他,月光照在她面庞上,让她探究的神色看起来是那样的空灵朦胧,仿佛已经洞悉一切。
方稷玄鲜有感到紧张的时候,更不知她又会说出什么话来,但出乎意料的是,释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扔过来一粒银子,让他搓了银丝来。
橡果还剩了一把,释月用银丝串成两串小手链,给了乔金粟和乔银豆。
张巷边风尘仆仆地赶回来,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换了身软乎乎的新袄子,又是羊汤,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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