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你自己走道不稳摔的呀。”
释月站起身,笑容不改,用脚点了点那人的背。
“你怎么这样说人家?”她故意这样娇娇地说话,真如个风情老道却半点不引以为耻的女支,反而脚尖一碾,直接就化出无数细如牛毛的小针毁了他的肾经。
那人痛得要大叫,但被倒吸回去的一口血呛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一个弱质女流,如何推你?手指都没挨一下,这可是你自己摔的呀。”
他几个同伴也是瞧见了,释月的确是没碰他,许是他怕方稷玄发怒,慌得平地走步都会摔。
释月双足忽得悬空,又随着方稷玄半跪下来的动作缓缓沉降下来。
“何必脏了你的脚?”
她倚在方稷玄的胸膛上,舒舒服服如一张宽厚的摇椅,瞧着他用袖口去擦她鞋尖上的一点微尘。
蠹老头捂着眼睛,又分开两指看着,连声啧啧。
释月窝在他怀中挑眉,道:“阎罗菩萨,何必呢?这世上就没几个人能瞧着顺眼些。”
方稷玄觑着那人同伴,道:“若要报官,我亦奉陪,只是听说李将军手下升堂审问时颇为严苛,若有诬告的,自有棍棒伺候,还是掂量掂量,看自己能受得住几棍?”
几人连声道不敢,搀着矮瘦子快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