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金粟又笑,像是碰上了天大的喜事。
听乔金粟说了这两年的事,释月才知道乔婶子是嫁给张巷边了。
‘这俩人居然有夫妻运,真是奇了。’她想着,就道:“什么乔婶子张婶子的,万一又嫁,可不还得改口,那你娘姓什么?”
前头一句话惊得乔金粟直摆手,“可不会再嫁了,我娘姓于。”
“噢,那以后就管她叫于娘子呗,她那天听我叫她乔婶子,把一碗羊杂碎连碗都砸了,怪可惜的。”
“羊杂碎啊。嗯,可惜。”糟践东西可惜,还挨张巷边的骂。
乔金粟是跟着黑豹跑出来的,怕她娘找不见焦心,反正释月开着铺子跑不了,她仰脸在铺子里瞧了一圈,虽舍不得,但还是说自己先回去了。
油旋铺子这条街热闹,卖的是吃食,花市那条街也热闹,卖的是情致。
味都不一样,但要乔金粟来说,她还是喜欢食物的香气。
见到了故人,乔金粟雀跃极了,久违地蹦跶着走路。
黑豹如愿以偿的替乔金粟引了路,但还没收心,仰着脸闻闻这,闻闻那。
“啊切!”一股子臭墨旧书花肥鸟粪味。
狗打喷嚏可不会遮着掩着,唾沫白点子就溅了出去,溅在人家青纱罩绿袍的下摆上。
乔金粟还没发觉,谁留意狗打个喷嚏啊?
但那人有些嫌恶地撩一撩衣摆,边上三两个跟班大惊小怪的叫着,说要活撕了这畜生!
乔金粟仰起脸,就见个好看的男子正垂眼瞧她,生得唇红齿白,眉目清俊,还带着股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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