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漫山遍野的玩意是不值钱,但他们打理干净费心思,这一筐子也是不少,不知道要怎么索价,踌躇半晌后道:“您瞧着给吧。”
“算个十文吧。”方稷玄道。
老汉原本以为五文就顶天了,大喜过望,又听方稷玄道:“其他春菜若有好的,只拿来就是,槐花倒是不必,我院里有。”
“是是是,爷,藿香,藿香可吃吗?我那的藿香可好,藿香炖鱼解毒哩!越吃越精神。”
蓉娘说:“若有沙葱我也是要的。”
老丈闻见她铺子里那股子羊味了,竖起大拇指道:“姑娘会吃,沙葱羊肉,补得男人能冲天!”
蓉娘‘咯咯咯’地笑了一阵,就见方稷玄拿了个十个铜子和一个油旋递给老丈。
这可是油旋啊,又是油,又是面呐。
老丈举着手不敢接,方稷玄道:“拿着吧。”
蓉娘见野菜收拾得利索,就对老丈道:“盛碗羊汤给你配油旋吃吧,可别忘了我的沙葱。”
一碗羊汤那是没半点肉的,但老丈只觉天上接二连三掉馅饼,都快把他砸蒙了,但也不忘了道:“沙葱可还要俩月才成哩。但我老婆子会腌沙葱,会做沙葱酱,姑娘若不嫌弃,我叫她教你。”
蓉娘笑着点点头,让老丈拿着油旋过来。
对门的蛐蛐儿摆着张脸,讥道:“贱人还真是不挑。”
老丈没听明白,又一头扎进羊汤里了,无暇顾及,但余下三人都听见了。
蓉娘往门边一倚,笑道:“你自把你爹当个宝,老娘放个屁他都要搂过去闻,是他贱不是我贱。”
蛐蛐儿一下就恼红了脸,她就是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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