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半丈地,小院变得好没意思,插在墙头的风车也落了雪,可能是太重了,风吹来的时候,动都不动。
篱笆墙‘吱呀’一声开了,乔金粟看着那双赤足踏进薄薄的积雪里,一下就把大地烫出了一个洞,露出地下荒芜的草皮来。
乔金粟抬起头,瞧见喜温出现在她眼前,长发梳成两条辫子垂在胸前,辫子上坠满零落的花蕊绿叶,或含苞或盛放,鲜活而灵动。
这冷天该穿裘袄才对,可她只穿了一条金棕色的长裙,斑斑点点好似梅花鹿,但底色又仿佛刷了很淡的银纹,交领处露出那件深蓝素布衣的一角。
“粟粟。”喜温蹲下身,双眸炯炯有神,正充满怜惜地看着她。
乔金粟想笑一下,可一点也笑不出来,反而想哭。
“喜温阿姐,你醒了?太好了。”
她是很真心实意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干巴巴的,仿佛只是一句客套话。
至亲的离世是一辈子的事,乔金粟不懂,但已经感受到了。
喜温将她搂在怀里,像摇晃小婴孩那样安抚着她,自打有了乔银豆,乔金粟再没有被人这样哄过。
她哭了起来,哭得没有任何遮掩,把所有的眼泪和痛苦都哭出去,然后蜷在喜温怀里睡着了。
屋里,乔婶望着房梁一动不动,喜温进来时她毫无反应,劝慰的话早已说干。她只好拨旺了灶洞里的炭火,抱着乔金粟去了小馆子里。
喜温有点明白释月和方稷玄不是常人,但他们到底是什么,连雨朵也说不上来。
总之,她是救了自己性命的阿月就行了。
在释月的摇椅上,乔金粟睡得更沉了,大狗小狗跳上来挤着她,严严实实,一丝风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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