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的名字了。
藏在雪地里的鹤莓,的确只有林中人知道上哪找去。
卓娜嘴巴稍稍一动,磨了会子才道:“那过些日子,就叫阿剌几个小子去收些鹤莓来,我把枣子和麦粉都送去给你,放心,我绝不会短你的。”
林中人手上若有能抵偿的物件,从来是不拖不欠的。
卓娜拿过一根柏枝拱了拱炭火,把肉粥搁下在边上温着,“饿了再吃吧。”
她本都要走出去了,想了想又道:“这回那穆卓去硕河府带兵回来杀了那只罴妖的话,你怎么说也得把这桩婚事给结了,人家这不是帮雨朵报仇了吗?天经地义啊。”
‘天经地义’四个字实在叫人喘不过气来,释月就瞧着喜温才红润起来的面孔一下就黯淡了。
“那怎么不说他是要替那穆雀报仇呢?要给朝廷一个交代呢?”
喜温决定被罴吃了的时候都没现在这么难受,起码那会儿,她的命还由得她自己做主。
“我已经还他家一株野参了,那穆卓都没说什么,为什么还非要我嫁给那穆雀。”
“天寒地冻的,你一个人怎么活?身子康健的时候觉得自己顶天立地,身子稍微有些不舒服,身边总得要有个知冷知热的人。”
乔金粟小小年纪,对这些事情半懂不懂,只看看卓娜,看看喜温,又看看释月。
三个女子神色皆不同,卓娜恼恨而殷切,喜温悲伤且愤懑,但释月的表情分外轻松,她倚在穴屋用来撑住土层的树干上,那双眼睛像月光下的溪水那样清凌凌的,半点不受这些俗事的侵染。
乔金粟忽然很羡慕她,但又觉得自己永远不可能像她一样。
“真有道理!”喜温不是个轻易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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