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间已经十分鼓胀,捏一捏又扁下去,但就是有那么多,不知够不够缝裙子了。
被春夏渐渐吃空的屋子,又在慢慢地丰盈起来。
灶台的小锅里在熬蓝莓酱,天冷下来的时候,甜味就变得特别明显。
狗崽太小了些,还不会闹腾,呆乖得很,不是在方稷玄的袖洞里痴痴睡,就是被释月搂在怀里揉脑壳。
“好了吗?”方稷玄的胳膊外忽然歪出个脑袋,释月觉得自己等了蛮久,鼓着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