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碾磨捣烂,勺进各个碗里,再冲入茶水,这一碗连喝带吃的,先灌个饱。
“刨参这事儿本就不是女子的活计。”张叔快把碗扣脸上了,瞧见还有两颗山丁子在碗底,用手抠了,一边嚼吃着一边说,“参根扎得那么深,一刨刨半天,得耐得住!”
“我耐得住啊!”喜温不服气地说:“反正不叫我去棒槌营刨参,我自己找野参去!”
“丫头片子,年纪不大口气不小,这附近山头哪还有野参呢!再往里进都是狼窝,胆子多大呢?”
张叔是硬脾气,说话不好听,不过这一趟也是他点了头,喜温才能搭上骡车一道去的。
灶台大锅里焖着两只野鸡,这鸡嫩,生炒就够好吃了,不能炖太久了,茅娘从自家菜圃里摘的豆角,喜温春时晒好的柳蒿芽干,趁着肉味出来了,赶紧下锅里一块煨一煨。
灶台后的大长桌上摆着个木盆,盖着一块白帕子。既是下馆子来了,当然乐意看店家爱洁讲究,敞着发面多脏呢?吃面还是吃灰?
乔婶子和茅娘一道来揉面做馍馍,现蒸的馍馍千金不换,不过这时候枣没下来,豆也没熟,不然做几个枣花馍馍,红豆馍馍,红红白白的,瞧着多喜庆,这都得是过年的吃食了。
不过想要色好看也不难,拔点绿葱来绞细了,可以做葱花馍馍,用蒸熟的窝瓜揉面,颜色就黄澄澄了。
释月坐在小杌子上,捧脸看着乔婶子一下一下的推着面,就这么瞧着,都觉得面一点点变好吃了。
‘真是奇怪,我做的馍馍就是没有乔婶子他们做得好吃呢?’释月一直想不太明白这事,狐疑地打量着自己的双手。
乔婶子见状一下就笑出来了,道:“揉面得不惜力呢。”
“不是这个原因。”若不借助灵力,释月虽不像方稷玄那般徒手就能撕牛扯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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