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许是天降横祸,让那穆雀对雨朵的死有了切实的感受,又或者是释月那日的讽刺传到了他耳中,让他也开始相信‘口业’这码事。
“鹿不用还了。”那穆雀家里还有父兄,缴上贡鲜的份额并不困难。
“不还鹿,我还你些别的,反正贡鲜也收野鸡、飞龙,若还不够,我当刨参夫去。”
喜温在他的褥塌旁蹲下,怀里那一把连枝带叶又挂果的狗枣子随着她的动作而簌簌颤动着。
这时候的狗枣子还没到最好吃的时候,酸甜脆口,等入秋被霜打过之后,就会由绿转为淡橘,软甜如蜜,没一点涩,是山中野果里难得的美味。
这果树要是被熊遇上了,也非得薅光了才肯走,所以喜温老是去狗枣子树附近转悠。
部落里的萨满去世了,少了祝祷仪式的加持,那穆雀的伤腿只是敷了些草药,好得很慢也很痛,吃什么都没滋味,也不怎么说话了,只是瞧着喜温。
男子的眼神总是这样,有喜温不喜欢的东西,碍着他残了腿,喜温也没说什么,就问:“你知不知道谁救我出来的?”
那穆雀没看喜温,只是拿起被褥上遗漏的一片叶,抿着柄转动,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是不是我阿兄啊?他,不是与你同路去追罴吗?”
‘是啊,的确很有可能是那穆卓,那我岂不是又欠他们家一桩债?’
喜温很是烦恼,本想等那穆卓回来问个清楚,但等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同那穆雀单独坐在这里,喜温浑身不舒坦,就说自己先走了。
那穆雀点点头,瞧着喜温都要走出帐子了,道:“别去找罴了,那玩意比人还精。”
怎么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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