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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肌体上的损伤杀不了方稷玄,也不会反噬到释月身上,只是单纯的折磨而已。
银勾纤细有力,敲击之声笃笃,释月觉得心情好了一些。
“诶,这声像不像银豆推着小扶椅在走啊?”
死不了,痛却是不假。
方稷玄踩到一块不稳的山石,身子一晃,下颌处蓄着的雨水被甩掉。
“别同孩子的玩具相提并论。”
释月在他耳畔轻笑,乖乖应下,“好。”
方稷玄背着释月一路下山,好些人都瞧见了。
释月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缩回手指,盯着那个深可见骨的血洞欣赏了一会,在脚步声追上来的时候,随手扯过方稷玄的一缕头发遮住。
“你,你们也遇到那只罴了?是不是?”追上来的这个少年总跟在那穆雀边上,也是要撇下那穆雀逃跑时,犹豫不决的两人中的一个。
“什么罴?我采蓝莓崴脚罢了。”释月随口胡诌,又似随口一问,“怎么了?你们遇上了?”
那少年点点头,满脸愁色。
“有人受伤吗?”释月明知故问。
“那穆雀,他的腿骨头都裂了。”少年不知道是不是要哭了,低着头,别过脸去。
“别哭呀。”释月从方稷玄背上探出身子来,语气极柔和的说:“说起来那穆雀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呢,早早的管喜温要了三只鹿,瞧瞧,真是高瞻远瞩!这残了不是死了,按着人头还得贡鲜呢,你们是好兄弟,往后可得帮衬呀。”
她用这种宽慰人的口吻说着刻薄的话语,少年一时间还未反应过来,居然顺着她的话点点头,等方稷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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