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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却对着他道:“陆绻,同僚一场,我再劝慰你最后一次,你离她远些,不然你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陆绻下了马车,看向谢怀,见他的神色,也知这并非谢怀为恫吓他而编排出的危言耸听,这话里的言之凿凿,叫陆绻心下一沉。
原两人不止命中无缘无分,且命中犯克更是沾染不得。
他忽觉的可笑,那他们那么些年到底算什么!既如此,为何还要遇见,叫他心生羁绊。到底是他放不下,活该受这一劫?
在此刹那,他好似清晰的看见了横隔在自己与唐烟鸿沟,这一刻他好似也放下了,终于为那被抛下后的心有不甘找到了说辞。
唐烟当年种种,好像都有了缘由。
现在连耿耿于怀的借口在顷刻间都消散了干净了。
谢怀见他一动不动,正要说话,就见陆绻忽然抬头道:“我知道了。”
谢怀微动,有些摸不准他的意思,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最后一次。”陆绻答应道。
只是仍旧垂着脑袋,不去看她谢怀,
说罢便抬步走出了巷子,直存朝着谢怀躬身后才转身离去。
直到陆绻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谢怀才后知后觉,低低叹息一声:“希望如此,陆绻,我可不希望你是个短命鬼。”
走出巷子,陆家的马车便等在了街前,陆绻直接上了马车而后对着直存道:“去给邹家送个信。”
直存闻声应是,正要转身,又被陆绻叫住。
直存隔着车帘听到陆绻的声音,带着些许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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