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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确定了?”栢楼不解道。
沈舒安脸色有些难看,须臾才点了点头道:“他最耐不得寂寞,鲜少独守空房。”
闻声几人都是一默,栢楼眨了眨眼睛,他险些都忘了,沈重阵重欲,府上通房小妾满院子都是,他有些尴尬地眨了眨眼睛,端起面前茶盏喝了一口。
孟鹤之点了点头,果然如此。
沈舒安又道:“即便真是他掳走了唐缇,也不会将人带回府上,他的意思,唐缇多活一刻都是麻烦,他们都想叫他死,行刺是真,逃跑应当也是真。”他抿唇道:“他昨夜发了好大一通火,应当是未得手,夜半便出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孟鹤之点头应道:“我知道了。”
见他神色不大好看,思量他确实也很为难,孟鹤之道:“你若已经决定,我便也知晓了,在此之后,不会再叫你为难。”
沈舒安眼里闪过犹豫,忽开口:“前些日子,我父亲要引荐我与二皇子。”
这道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
栢楼却是猛然站起身来,不可置信道:“你应了?”
孟鹤之多看了两眼栢楼。
沈舒安哏着脖子不说话,这便是默认。
栢楼被气笑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骨气,原来也不过如此,方才还怪鹤之冤枉你了,如今看有什么区别,分明就是一丘之貉,沈舒安,你想清楚了,你若真的如此,咱这兄弟便做不了了!”
孟鹤之拉了拉栢楼,栢楼才坐下。
只是栢楼的性子却坐不住,见沈舒安一棍子也打不出个屁来,很觉得窝火,索性将桌上杯盏豁了个干净:“喝!还喝什么喝,散伙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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