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确实棘手!
眼下四皇子能不能活,是关键。
可有一事,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沉吟片刻,猛然抬起头:“案子既已尘埃落地,二皇子只等行刑之期就是,何故非要治岳父于死地。”
邹沢也后知后觉,二皇子这几次,回回是冲着唐温伯去的,非要他即刻就死不成,确实蹊跷。
“陆绻怎么说。”孟鹤之总觉得,这里头应当还有隐情。
见邹沢的神色,孟鹤之猛然一怔,他险些忘了,陆绻与唐烟的那桩事。
两人之间虽不敌对,但也无可能正常交涉,难怪唐温伯进去这么些时日了,竟一直毫无进展。
他舔了舔唇间站起身来道:“陆绻我去寻。”
他顿了顿又道:“只是二皇子那边……”
邹沢看向他问:“要我如何!”
孟鹤之眸光微动道:“若是死了便罢了,若是活了……劳烦将军写一封告罪书。”
“告谁的罪?”
孟鹤之看了眼邹沢定定道:“举四皇子诸罪,越多越重越好。”
邹沢不解看向孟鹤之,却也并未太过失智:“他这身子如何在经得起折腾!”
孟鹤之眸光清亮:“折不折腾的,已经半死不活了。”
邹沢闻声便默了,孟鹤之此话太过凉薄,显然很不在乎他生死。
邹沢眸光略带不善,孟鹤之看了一眼,浑当看不见,只是嘴角微勾,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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