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李丹闻声便急了,猛然站起身来:“殿下!什么叫不能动,此刻不动何时动!他唯有死了,在咱才有助益!”他一脸真切劝慰道:“殿下!切不可妇人之仁啊!”
高朝脸露不悦之色质问道:“你当以为,他死了,父皇真能判定唐温伯?若是不能该如何办!”
李丹闻声道:“怎会不判,亲自畏罪自杀检举生父,还能有比这更有说服力的事?”
高朝闻声轻叱道:“李大人,你以为父皇是没有证据才一直迟迟未定罪的?”
李丹闻声便默了。
那些证据,清晰又明了,是他们亲手安排的,若是承认是的,那便是承认自己无能。
高朝见李丹不言语,又看向戚禅和:“戚大人以为呢?”
戚禅和眸底沉色暗了暗,嘴角微勾,诚恳认错道;“是禅和想简单了,殿下莫怪。”
他这副样子,哪里有半分认错的意思。
高朝眯了眯眼睛道:“父皇到底还是最喜老四,板上钉钉的证据再多,他不像认,便能一直寻借口拖延,眼下本殿要的不是证据,而是权势,是能推压父皇的权势!”
李丹与戚禅和闻声纷纷垂头应是。
两人出了殿门,李丹回身看了一眼,甩了甩衣袖直叹气。
戚禅和语焉不详道:“李大人看出来了?”
李丹抐了下嘴角,神色莫名:“我怎觉得,殿下不愿动唐缇。”
哪里是什么不确信,能不能用,唯有一用方才知道,这显然是个极好的主意才是,殿下却豪不做想的否决了,李丹确实没想到。
戚禅和看了眼一旁偏殿,意味深长道:“何止是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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