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使得,可他们姑娘不成,方才胡妈妈那折辱她们听得清楚,此刻再见付妈妈如此,又冬上前一步道:“付妈....”
唐霜一把拉住了两人,眼神示意她们莫要说话,她平和道:“有劳付妈妈带路了。”
她此刻无心与这些人计较,长姐还在榻上躺着,她需尽快换身衣裳,洗去这一副颓唐模样,好叫长姐放心,莫在这紧要关头再添心伤,她怕长姐受不住。
她不禁又想起远在大理寺监牢的父亲,她眉头又深了几分。
她看向这冷清的天,肃清的白雪,心中孤寂彷徨几乎要将她吞并,她不能倒,不能出事,唐家现在唯有她了。
付妈妈闻声眼底不禁显出几分愉悦来,掸了掸手中帕子道:“这边请。”
孟沈两人并未在邹家多呆,邹夫人每日午下,都要诵经,再来唐烟滑胎,她丢了金孙,自也无力再应付,用了膳,两人也颇有眼色告辞。
走在放下经过的长廊下,沈舒安见孟鹤之沉默寡言,他道:“你尽可安心了?邹夫人虽不大好说话,但心肠也不至于太坏,再者邹家到底是邹沢做主,有他在,也没人与她委屈受。”
孟鹤之闻声不语,他眼眸一直看着底下,不知在找些什么,忽见他脚步顿下。
“怎么了?”沈舒安不解问道。
孟鹤之蹲下,盯着地上一亮闪之物瞧。
沈舒安瞧着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来:“这耳铛是?”
孟鹤之没说话,只是将那耳铛捡起带出了府。
两人刚出门口,便有家仆各自来接。
夏添凑上前去低声道:“公子,南广来人了,在九香品肆等着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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