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绻脸色一派冷然,看向那两个狱卒:“怎么回事!”
那两个狱卒忙跪倒在地道:“这冬日里冷,时常有牢犯冻死,这,这......”
陆绻脸色难堪至极,直存见神色不大对劲,上前一步道:“大人让你们好生照料,就是如此照料的!”
“大人明鉴,小的确实有多加关照,您瞧,我们还特地抱了些干净的干草来与他取暖。”其中一小厮指了指那干草冤屈道。
陆绻:“......”
他看了眼狱卒,蹙了蹙眉头道:“唐温伯乃朝廷重犯,案子未断,性命攸关,出不得差池。”
那两个狱卒闻声不解:“不是秋后问斩吗?”
陆绻闻声看向他,眸子透着冷意。
年长些的稍有些眼色,忙道:“是,是,大人说的人呢。”
陆绻看了眼存直,存直凑上前道:“你们随我来,去找些干净的褥子,再寻一医士来。”
那两个狱卒闻声连连应是。
等人一走,唐温伯迷迷糊糊转醒,瞧见陆绻,他脸色有些难看。
陆绻负手看向他喊了一声:“唐大人。”
唐温伯只觉羞辱,干裂厚唇轻张,什么都没讲,只是撇过头去。
陆绻看了一眼,摩挲手中扳指忽开口道:“书房书架后的暗格里,寻到了一封信。”
唐温伯闻声猛然抬头,声音喑哑:“什么信!”
陆绻打量着他的神色,见他一脸迷茫心下便有了计较:“一封足以坐实你罪名的信件。”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