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公子,柏公子这是?”
“不必可怜,他活该受的。”孟鹤之冷然应道。
夏添没好在问,便扶着他出了厢房,只是脚一滑,竟又踩到了柏楼的脚,惊的他忙抬起自己的腿,险些立时给他跪下,再看柏楼只翻了翻身,连叫都未叫一声,嘟囔一声翻身便睡了过去。
“公子?”夏天添惊愕喊了一声。
孟鹤之脚一抬便迈了出去,而后道:“他惯来迟钝得很,像个木头,很抗打。”
抗打?夏添不禁颤了颤,见自家公子已出了门,忙抬脚跟上。
今日倒是巧,恰遇见孟文轩上职,孟文轩一瞧见他便气不打一处来,甩袖怒骂道:“整日的只知道醉生梦死,若是哪日醉死街头也是有的。”
孟鹤之闻声只是抿唇笑,浑当作是没有这人,瞧都未瞧他一眼,便上了台阶。
孟文轩气得冷哼一声,直骂:“冤孽!与他那娘亲一个样!”而后便气恼的钻进了车厢,恨恨的放下车帘,眼不见为净。
见两人又不欢而散,许管事不禁直叹气,人刚上台阶,却见孟鹤之忽然顿下脚步喊了声:“许管事。”
许管事心哆嗦了下,迟钝了片刻忙走到跟前:“老奴在,二公子有何吩咐?”
反倒是孟鹤之顿了一瞬,好似在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二公子?”许管事又催问了一句。
“这几日府上是不是有请柬送来?可有我的?”孟鹤之开口道。
许管事便想起昨夜收到的那封,莫名有些心虚,眨了眨眼睛看他。
孟鹤之将折扇放在手中把玩:“近来有些无趣,正想找找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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