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摇了摇头,“也许有事吧。谁知道呢,别管他。”
知子莫若父,他这傻儿子分明就是想到这小两口要来,提前躲出去了。
这孩子也是,该往前冲的时候不冲,到头来还要到处躲。
珠珠两日不见语清,对她极是依恋,便拉了语清去院子里陪她玩,只留下沈延和齐凤山说话。
沈延便趁机将语清那日在昏厥前看到父亲的事告诉了齐凤山。
“……这是好事,”齐凤山连连点头,“我原还担心她的病症会愈发严重,没想到竟还有转机……也多亏了你照顾得当。那种时候能有个亲近的人一直在身边鼓励她,于她而言是莫大的裨益。”
“那接下来,晚辈还有什么可以做的?”沈延心中大喜。
“.…..”齐凤山捋了捋胡子,“有倒是有,只是恐怕会有些后果。”
……
回门之后,沈延的休沐也结束了,每日天不亮便要到衙门去,酉正才能回来。
以往他都是在衙门里将大部分公事做完再回来,如今却是不同了,往往只将必须在衙门做完的事做完,可以带回家看的公文便一摞摞地扛回来。
语清若是在屋里看书,他便将公文搬到屋里来看,语清若是在他的书房,他便搬到书房去看。
语清知道他辛苦,隔半个时辰便叫他起来活动筋骨,顺便吃些甜汤之类的补一补。有时她实在撑不住,倚着炕桌睡着了,他便先将她抱回屋去睡,自己脱了外袍,钻进锦衾里帮她暖着,再移个炕桌过来看公文。
是日,沈延休沐,因觉得天冷,便提议吃羊肉锅子。沈延吃什么都无所谓,便即刻让人备了锅子,食材和蘸料,摆到屋里来吃。
语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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