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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先生说,他们救起她的时候,她差不多只剩下半口气,穿着身囚衣蜷缩成一小团,倒在一片野林里,怀里抱着一颗不知从哪挖来的带着泥的番薯。
他们带她回客栈,给她服药、治伤,可是她之前不知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吐下泻不说,高烧连着几日不退。先生怕她熬不过去了,就跟她说这关她一定得挺过去,否则谁还能诉刘家的冤屈。
先生其实也觉得此事乃天方夜谭,但她却当了真,从此,心心念念的只此一事。
“……语清,这些年你受了太多苦。且不说这整骨之痛,即便是现在,衙门里的差事也是又辛苦又危险,就拿这次的案子来说,我看见她的刀架在你脖子上,我这心真是……”
他长长叹了口气,那种感觉实在无法形容。
“......即便没有这些,若是哪一日你被人发现是女人,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柳青捏着手里的筷子,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你所图之事,我已经知晓。但此事成功的希望恐怕不到万分之一。你没必要为此冒险……”
她想为刘家平冤,可这冤屈本就是皇上有意造成的,这等冤屈如何能平。
“此事你不必多说,” 柳青等不及他说完就站起来,“若不是为了给刘家正名,我早已活不到今日。若不是为了查案,我才不稀罕冒着旁人的身份苟活。此事,我此生定要做成,即便我余生只能堂堂正正地活一日,那我也心甘情愿。”
这件事情于她而言有多重要,旁人不会理解,她也不需要旁人理解。
“你站住!”
沈延见她又要走,起身喝住她,目光灼灼带着罕有的热度。
“刘语清,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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