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了院子里的石凳坐下来,重新将此事的前后细细地在心里捋了一遍。
越是忧心的时候,他反而越清醒。若柳青真是被抓进了琼楼,此时并不适宜去找他。
柳青本就是在查探之时被抓,他此时再向琼楼要人或是打听他,万一引得那些人牙子更加警觉,说不定会直接杀人灭口,以绝后患。
反正那些人本就犯了死罪,再多一条,他们也不在乎。
他又看了看字条上那个琼字,最后的那一收笔,收得都要飞起来了。
这字写得着实是浮躁了。
柳青一定是有了重大的发现,才会如此急迫地跑回去验证。
若是他也能发现琼楼运人进出的要害,便可以带人一举清剿,趁他们毫无防备之时将人控制起来,那才更有可能将柳青平安地救出来。
他心里拿定了主意,便即刻起身往自己的房间走。来福不明白他的心意,飞过来扯他的袖子。他挥了半晌也挥不开它。
真是什么人养什么鸟,都是这么个犟脾气。
沈延叹了口气,抬胳膊示意来福落上去。
他努力地回想,那个人当初是如何安抚她的鸦鸦,并学着她的样子,抬起另一只手僵硬地抚了抚来福滑溜溜的小脑袋。
他这动作与柳青差得太远,来福起初还有些不适应,歪着脑袋瞪他,后来似乎渐渐明白了,这人虽然动作笨拙,摸得它不舒服,但也确是想抚一抚它的头来着。
沈延见来福终于平静了一些,便试着对它说了句:“不要急,你容我好好想想。”
来福眨了眨眼,在他的胳膊上挪了挪爪子,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懂了,却到底没有再到处乱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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