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复了位,“是犯人家里的。”
“你呀,就是心太软,连犯人家的孩子也管。”齐铮放开手,打开石桌上的药箱,小心翼翼地取了棉花和药膏放进托盘里。
他看着托盘犹豫了片刻:“我让人来帮你上药。”
别人都是粗手笨脚的,若是可以的话,他想自己给她上药。只是他既然知道她是女孩子,总是要有些顾忌。
“那不必了,都这个时辰了,”柳青摆了摆手,“……就是我想让这孩子住上些日子,师兄你看行不?这孩子挺乖的。”她一脸讨好地瞧着他。
师兄是师父的小儿子,师父不在,师兄答应也是一样的。
“唉,行吧。”他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她原不必如此,她要养的孩子他怎么会推出去。
“我命真好,遇到师兄这么好的兄长,就是亲兄长也不过如此啊!”柳青笑嘻嘻地连作了好几揖。
“还笑,看那一下摔的,疼了吧!”
师兄就是师兄,干嘛跟兄长混为一谈。他虽然一直扮演兄长的角色,却并不希望她仅仅将他视作兄长。
“不疼不疼。”柳青声音里带着笑,暗暗咬着牙上药。脖颈上的虚汗还没干,就又沁出来了,耳后几缕发丝垂落下来,黏在她纤长白皙的脖颈上,显出些毫不刻意的柔媚。
齐铮看了看她,默默地把用过的棉花收拢到一处。
脱臼哪有不痛的,方才她那脸色可是白得像纸一样。
不过她惯是如此的。
整骨之术,割肉挫骨,药力褪去之后便是百刃穿体之痛。当年父亲怕她受不住,只肯分三年完成,她却说时候不等人,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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