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盼:“……”
看着赵勇军十分认真,只等?着自己一声?令下就猛踩油门掉头回去的样子, 苏盼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是真不?明白?, 这?当过几年侦察兵的人, 怎么在进厂之后越来越憨了呢?头一回见面时那犀利的眼神和气?势都?去哪儿了?!
只能说,术业有专攻。
他真的, 不?擅长商谈。
“知道什么叫欲擒故纵吗?”在果断阻止了赵勇军想要掉头的行为后,苏盼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糊弄学,“刚刚在那两位领导面前,我如果表现出特别迫切想要入股养鸡场的态度,他们就会觉得咱们低他们一头,态度一定会变得高高在上,也一定会压价,抻着咱们,让咱们主?动降条件。”
“我明白?了。”
赵勇军:“这?就好像我从?前做侦察兵那样,想要完成侦查任务,就必须隐藏好自己的全部情况,前提是隐藏好自己,过程是要不?动声?色。”
苏盼不?太懂侦察兵的行动要求,但赵勇军表达时用的词汇还挺贴切的——不?动声?色地隐藏好自己的真实目的,避免被对方察觉到自己的底线——这?是应该牢记并运用在一切与人交往中的诀窍。
见赵勇军明白?,苏盼也没再深入解释,只是在对方好像打?通了关键环节般若有所思的时候,说了一句——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从?来不?是直线连直线,交流的线条就像是蚁穴,熙熙攘攘、沟壑纵横,想要走通,不?能靠死记硬背的直白?,得靠习以?为常的生活。”
……
在苏盼和赵勇军回厂这?一路的对话中,从?他们离开后就距离越来越远的政府办公室里也在进行着另一番对话。
“策划书?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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