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张逐日也心疼外甥女儿,但这会儿他更关心自家弟弟。
“就每天梦见的场面都不一样,但结局却都相同。”
黎善编了几个梦境,也编了几个不同的死法,又回忆了任务世界里琼州的风土人情,说得叫人不得不信。
要知道黎善可从来没去过琼州,她连白马县都没出过,但说起琼州那边的景色来,却仿佛亲眼看见了似的,也正因为这一佐证,让张逐日心情沉重的厉害。
难不成真的是老天爷给的预警?
当然,这想法只能放在心底,不能说出来。
但是——
“这话今天下午你可不能在电话里说。”
现在的电话都得先经过转接员,谁知道有没有人偷听?这隔墙有耳,要是被人听见了反倒更不好,那样不出事也要出事了。
“那怎么办?”黎善这才想起来现在的电话也不安全。
张逐日蹙着眉头思考起来,因为做梦就大惊小怪确实有些过了,但黎善不是胡说八道的人,想想她的性子,要不是被折磨的厉害,恐怕也不会开口,更何况外甥女儿这些日子好容易性子开朗了些,跟他们夫妻俩也能说说笑笑了。
要是不重视,说不定就又变成以前那副样子。
张逐日愁啊。
一方面怕这梦真带着预警的意思,一方面又不知道该怎么通知张逐本。
范琴:“不打电话,写信行么?”
“太慢了。”黎善蹙眉,她可没忘记以前写信在路上飘了一个多月的经历。
一个月……黄花菜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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