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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鸦抿抿唇,慢吞吞地松了手,浴巾随之滑落,露出他雪白瘦削的肩膀。
顾怀章眼皮半垂,眸底神色微微一深。
池鸦把浴巾递过去,不小心和男人对视了下,就很有些不自在,结结巴巴地:“你看、看什么啊……”
顾怀章没说话,拿着浴巾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住,说:“忘了买防晒了。”
池鸦站在原地看着他。
顾怀章又看了他一眼,小青年大概是有些局促,深色拖鞋里的脚趾头紧张地蜷起,深蓝色短裤包裹住他的屁股,整个人在太阳底下白得像是能发光。
这么一身羊脂玉似的好皮肉,晒黑了多可惜。
他走到池边的躺椅边去放浴巾,池鸦脱了鞋,小心翼翼地握着扶手下到水里。
他已经很久没有游过泳了,也不知道还会不会。
泳池的水不凉,有点温温的很舒服,大约是池底安装了什么加热保温的装置,池鸦往旁边走了几步,把自己整个人都沉到水面底下去,只露出个脑袋,看顾怀章返回来。
男人是真的好看,五官深邃的脸上没什么表情,那种生人勿进的冷漠就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却反倒更加惹眼了。
他一直以为所谓的“禁欲感”是由严正的西装、扣子扣到最顶一颗的衬衫而带来的,但现在顾怀章脱了衣服,浑身上下只有一条不长的泳裤,可男人看起来依然充满某种不可言说的禁忌感,好像稍微把他往“性”之一字上沾染半分,就是一种罪大恶极的亵渎。
但依旧惹着饮食男女胆大包天地贪想,对这个人烧出浓烈的欲念。
池鸦把半张脸也沉到水里去,只露出一双眼睛来,偷偷地往岸上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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