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陈叔哪还有不答应的,立马说:“这有什么难,你要几个?叔给你做。”
池鸦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陈叔指点、指点我就好,我想、想自己来。”
“那行。”陈叔端着杯子站起身,雷厉风行,“正好昨儿弄藤架,新打了一批木条子,走,看看能不能做。”
“好诶!”池鸦跳起来,开开心心地跟着跑过去。
于是顾怀章这个下午就再没见着小青年的半个影子。
直到张妈回来了,直到顾怀安也回来了,直到天擦黑,张妈都开始做晚饭了,客厅外通往后面小楼的那条石子小径上,还是安安静静,只有鸟叫虫鸣的声音。
顾怀安上完一天班回家,就跟刚从战场上下来似的,整个人一副精力被抽干大脑随时都有宕机风险的模样儿,连仪态都顾不上,瘫在沙发上喊张妈:
“这个薄荷茶怎么就剩这么点?不够喝啊!”
张妈从厨房跑出来:“薄荷茶?什么薄荷茶?”
顾怀安有气无力地拿下巴指指桌上已经空掉的茶壶:“还有嘛?给我再多来点。”
这么好喝,却对他这么吝啬!
张妈一脸茫然,看看茶壶底部留下来的薄荷叶和柠檬片,迟疑:“这个不是我做的……”
顾怀安有点多费口舌的不耐烦,说:“那还能是谁做的?总不能是我哥——”
“这个好像是小池做的。”张妈说,“我看见外头停着小池的自行车了。”
“谁?池鸦做的?他回来了?”顾怀安一下从沙发上蹦起来,看向张妈,“他跑哪儿去了?我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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