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接下来是一片混乱。
前五分钟里,鹤遂凭着手中的一根钢棍,和另外五个教官五五开。他竭尽所能的反抗,厮杀,额头流血糊住眼前也不后退放弃。
当时的鹤遂在想什么。
是在想她吗?
在想还在火车站等待的她,所以才这么不要命的反抗吗。
周念痛苦地按住胸口,任由眼泪在脸上肆虐。
五分钟以后,寡不敌众。
以一个从背后踹鹤遂腿弯的动作作为分水岭,少年骄傲的脊背剧烈一颤,黑发在虚空中发出痛苦的震颤,鹤遂猝不及防地跪倒在地。
这一跪,就是再也站不起来。
五人蜂拥而上。
他们把地上的少年围在中间,尽情地对他拳打脚踢,他们用脚使劲儿地踹他肚子,踹他脑袋。
少年抱住头,紧紧蜷缩身体,在风浪里发出愤怒绝望地咆哮:“啊——!”
“叫你妈!”
其中一个骂着,他照着鹤遂的头狠踢一脚,“你记着,在善进就没有硬骨头!再硬的骨头也能给你熬碎!”
“……”
泛着冷光的钢棍一次又一次地落在鹤遂的身上。
即便他已经痛得开始痉挛抽搐,那些人也没有放过他,他们用敲打着少年坚硬的脊骨,用着敲碎般的狠辣力度。
他们抓着少年的头发,将他提起来,用他的头去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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