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遂停下动作,抬头看她。
他的睫似黑鸦,眨眼时显得他眼睛特别深邃有光。
他就那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怎么不需要,我就好这一口。”
周念啊一声,没懂:“哪一口?”
鹤遂眸子漆黑,唇畔扯出一丝浪荡不经的笑,腔调里有着说不出的玩味:“就好一口软饭。”
软饭。
软。饭。
。
周念被这两个字搞得忍俊不禁,从他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口中听到这种词,还挺新鲜。
鹤遂慢悠悠地补充:“先说好,我只吃你周七斤的软饭。”
周念憋着笑:“意思是我还得感谢你?”
“那不客气。”
周念评价:“不要脸。”
鹤遂轻佻眉梢:“谢谢夸奖。”
收拾好厨房后,周念切了点蔬菜和水果,搅拌着玉米面把线面喂了。
再回房间里准备洗澡。
“你先洗。”鹤遂说。
“你先洗吧。”周念把包取下来,挂在衣柜侧面的粘钩上,又把牛奶糖放到桌上。
鹤遂握住她一侧肩膀,把她往厕所方向推:“去洗,不然得感冒。”
周念哦一声:“等等,我拿睡衣。”
鹤遂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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