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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念躺着没有动,在七点以前,她都只能被钉在床上,除非妈妈来叫她起床。
冉银规定周念每天必须睡够九小时,晚十点关灯,早七点起床。
周念从来都是听话地照做。
十五分钟过去。
房门外准时传来脚步声,冉银推开房门,屈指在门上笃笃敲了两下:“七斤,起床了。”
周念出生时,零整不差地刚好七斤。
小名便取作七斤。
周念应声好,起床洗漱,换好衣服离开卧室下楼。
堂屋的左侧有张八仙桌,桌面擦得锃亮。
桌上已经摆好早餐,现榨豆浆,煎蛋,小笼包,还有一盘炒菜苔。
周念拉开椅子坐下,目光囫囵地扫一圈食物,体腔里的呕意瞬间直往上涌。
对于周念而言,进食就是在受刑。
每一下的咀嚼和吞咽,都是用意志强压下呕意完成的。
半个煎蛋下肚,周念觉得胃囊已被撑鼓,犹豫地小声问:“妈,豆浆和包子可以不吃吗?”
冉银用筷子把装包子的碗往周念面前一推:“吃完。”
周念没敢再说话。
冉银从小就教育周念,食物根本不是用来品尝的,而是用来人体供能的,好不好吃无所谓,营养搭配均衡最重要。
冉银又把豆浆推到周念手边,示意她喝完:“下个月省上的人物绘画大赛准备得怎么样?”
周念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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