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大堂,两日里糖醋里脊这道菜的名气也传了出去,但偏是诗文里描述菜色的一句形容被人拿来当作了菜名,越传越远。来店里的文人几乎没有人叫它的本名,连最初吃到糖醋里脊的刘家人都叫起了别名。
以讹传讹,闻名而来的食客在伙计招徕不及时,总是在酒楼菜牌上找了几圈都找不到“琥珀乍凝”这道菜,还以为是走错了地方。
简清是听惯了糖醋里脊这个名字的,所以不论旁人怎么叫,炭笔写上菜牌的四个大字始终未改,任由刘少夫人劝了几遍“琥珀乍凝”的名字既显菜色又朗朗上口也不为所动。
未至正午时酒楼就已经忙碌起来,此刻日头偏转,送走刘家马车后就已经过了吃午食和茶点的时候,来的多是熟悉的客人。张婉身边的丫鬟来点了几道菜提了食盒回去,简清问过得知张婉只是闷热懒得出门,这才放了些心,在张婉点的凉菜之后,多加了一道酸豆角炒饭开胃。
徐夫子下了早课,急急转过半城来取昨天约好的吃食,见了简清开口就是紧张问句,“可见过夫人来?”
徐娘子的胎过了最难受时候,又被简家吃食养好了胃口,这些天来身体状况稳了许多,人也有了精神,爱出门逛逛了。她逛得开心,总是带着家里的丫鬟穿过大半城池来简家带一二小食回家,徐夫子第一次被她一个人丢在家里时,差点被吓出病来。
两人长谈一次,徐夫子也就改了每日早晚两次来简家提食盒的时间,一下早课就来简氏酒楼寻自家夫人。寻到了就与夫人在酒楼吃顿午食,再带晚上的吃食一同回家,没寻到也不必去旁处寻,必然是身子惫懒不曾出门,拎了食盒回家就是。
简清抿嘴一笑,给徐夫子拉开一旁长凳坐下,“夫人让夫子在酒楼稍坐一会儿再回去,我可不敢不听呢。”
徐夫子脸色一僵,像凳子上有钢针铁钉似的坐立不安,刚坐下就想站起来,又想起夫人的嘱咐,只能苦着脸坐下,问这问那,“简小娘子,她可曾说了些什么?看着累吗,有没有精神?带丫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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