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也是被沈家兄妹打岔,犹豫了许久。
左右一个不过玩意儿,若是能叫人高兴,那才是能发挥自身的价值,便是御赐之物也不过如此,闻时砚罕见的这般想。
罢了,过去的就叫他过去罢,往前看才是最重要的。
“你若以后总是似今日般听话便好了。”闻时砚漫不经心的喃喃道。
姝晚闻言羞涩道:“出嫁从夫,月郎一直是我的天。”
闻时砚低低的笑了笑,未置可否,他惬意的躺在床榻上,清润雅致,墨发半披与姝晚的长发交织在一处,不分彼此。
过了半响,怀中的人儿传来清浅的呼吸声,闻时砚翻身把人搂在怀中睡了过去。
翌日,他起身时,姝晚也跟着一同起了身,伺候他穿衣洗漱,闻时砚未说什么,张开双臂瞧着她。
姝晚被他瞧红了脸,闻时砚想了想问:“我……”
姝晚露出疑惑之色:“怎么了?”
闻时砚想启唇说话,却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头一次生出了若是姝晚知晓他骗了她,会怎样。
“若我有一事骗了你,你会如何?”闻时砚凝着她淡淡问道。
姝晚惴惴不安起来:“你骗我何事了?”
闻时砚瞧着她不安之色,心中隐隐抽痛了一下,却不缘何,就这般忽视了去。
“无事,左不过在外偷偷吃了酒,难受了几日。”闻时砚收敛了神色。
姝晚松下一口气,随即嗔怪:“该,这是什么天气想必吃的是冷酒,不是不让你吃,合该热一热才是。”姝晚低柔的声音飘渺悦耳,抚过闻时砚的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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