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方院子围得如铁桶般。
闻锦茵气狠了,桌子上变冷的茶水泼倒在桌上,晕染出一片茶渍。
闻时砚叹气一声:“莫动气,肚子里还有孩子。”
闻锦茵剜他一眼:“你莫要岔开话题,我在认真与你说,你此番作为置母亲的脸面于何地,置国公府的脸面于何地,父亲若是知晓了……”闻锦茵未说下去。
闻时砚却一脸泰然自若,叫闻锦茵压根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我劝你,早些把人打发了去,我瞧着那女子不是什么不正经的人家,你到底如何哄骗着她成了你的外室。”
“此事与你无关,待我成了婚会把人接进来,届时还需阿姐帮忙。”
闻锦茵气急:“你……你明知给不了她什么,为何非要去招惹。”她那日瞧着姝晚那样子便叫人打听了一番去,得知她还有一亲弟在永澜书院,便以他为切入口,打听了几许。
原是闻时砚这厮哄骗了姑娘,那姑娘被蒙在鼓里头什么都不知道,可怜的紧。
闻锦茵冷笑着斥道:“混账玩意儿。”
闻时砚扯了扯嘴角,招惹便招惹了,不过是一村妇,跟着他除了不能给她正室的位置,要什么有什么,连她的阿弟,也能前途敞亮。
闻时砚想不通有什么姝晚不跟他的理由。
闻锦茵瞧着她一母同胞冷心冷肺的阿弟,恍然觉着当真是跟他们的父亲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们的父亲分明与母亲徐氏青梅竹马,及笄便定了亲。
徐氏过门后,国公爷中了探花,风光无两,那年绯衣探花郎被巡街而过的昭阳郡主瞧上了眼,以势压人,非逼着国公爷休妻娶她,闹得当时轰轰烈烈,她母亲徐氏险些投了湖。
国公爷握着发妻的手坚决不同意,谁料先皇却提出二人做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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