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先行一步。”随即她拿了卖绣品的银钱便出了门。
回府的路上闻锦茵心神不定,周云朗握着她的手低声安慰:“瞧你,大夫昨日才说了孕中最忌忧思,你今日便把大夫的话望在了脑后。”低沉的嗓音如清风般抚慰着闻锦茵的心神。
闻锦茵眉头轻蹙:“方才那娘子……”
“方才那娘子不过是一普通妇人,应当是巧合,娘子莫要想东想西,再说若真是砚弟,你当真能插手置喙?”周云朗温和的打断了她的话。
闻时砚,字月疏,除了他,还有何人唤月疏。
闻锦茵思索着他的话,叹气一声,以阿砚那个性子,决定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可她做长姐的实在无法看着弟弟做出这等…败坏家风之事。
闻锦茵忧愁的紧:“母亲最重规矩,届时,我实在不愿看着母亲大动肝火,她为了我这几年已然操碎了心。”
马车踏踏的行驶在青石路上,留下一道道痕迹,初秋的风吹过车帘,钻入马车内,周云朗环住了闻锦茵,把头搁在她的发旋上。
姝晚与明荷往家中而去,方才的事她并未放在心上,心中依旧是惦记着芸姐儿。
身后马车踏踏声响起,一道讶异低醇的嗓音唤住她:“晚晚。”
姝晚回过头去,好几日未见的身影入她眼帘:“月郎。”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喜意。
闻时砚伸出修长素白的手掌:“做何去了?”,姝晚把手放入他掌心,腿上一用力,进了马车里,“卖绣品去了。”
她嗅着周身清冷淡雅的气息,只觉安心,闻时砚皱眉:“怎么?缺钱了?”
姝晚摇摇头:“自然不是,只是想着做些事干。”
闻时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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