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姝晚默了默不知该说些什么。
接下来几日她时时顾念这偏房,柳月这一睡便睡了好几日,郎中说她伤了根基,睡足了自然便醒了,人醒时姝晚正在给闻时砚做鞋子,听闻人醒了便放下了东西过去瞧人。
柳玉娘原先一个俏生生的姑娘,此刻形如枯槁,似是被抽干了气血,姝晚坐在了床边不知该如何安慰便只得说:“柳姑娘还是要保重身子,孩子没了还会再有的。”
柳月摇摇头,淡淡笑了笑:“罢了,没了便没了,左右也容不得我做主,生下来才是受苦,天命难违。”说完她便转过了头,似是累极了,又沉沉睡去。
姝晚心间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似是同情似是不适,这屋子待着她闷得慌,便出了门去,邹妈妈一直守在门外,平素一般都是明荷与她一道儿守着。
邹妈妈自出了春和那档子事儿便守着她的时候多了起来,但后院儿的事情都是她一人管,忙起来便是明荷陪着。
此刻许是多日来习惯了邹妈妈撑着,姝晚很想扶着她的胳膊倾诉一番情绪。
邹妈妈似是看出了她的情绪,“姑娘,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这世事多了去了,您往后见多了便知晓了。”
姝晚点了点头,最终张了张嘴还是什么也未说。
邹妈妈哪能看不出她的想法,只是她一个老婆子,终归是下人,往后娘子总归是要入国公府的,早些看清些事更好。
甜水巷不平静,国公府亦是闹翻了天。
国公爷不知如何知道了那娼妓竟然跑掉了,还叫府兵侍卫遍寻不到,他闭了闭眼睛,仰起头,徐氏与郡主各坐在两边。
一向不动如山的徐氏也难免面色不大好看,一家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再不想与郡主这房扯上干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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